昨晚和诗人余数、罗怡聚会,听到余数说,前几日他随罗广才总编到北京八宝山殡仪馆送别牛汉先生时,同食指老师见面并同进午餐,交谈了诗歌创作的切入视角等。期间六十多岁的食指先生问道:“温度怎么没有来?就是那个戴眼镜的小伙子。”
  感谢食指老师的惦念,我虽然有您的电话,但出于对您的敬重和自己渺小的惶恐,一次也没给您联系过。时隔两年,您能记住温度的名字,并惦念着,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!向您敬礼!也许我唯有厚积薄发,写出有进步的诗歌才能略减忐忑吧!

翟寒乐、食指和我

翟寒乐(食指夫人)、食指先生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