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暗来自深夜,穿越黑夜
  穿越一个女子瘦弱的颊骨
  徒步在埋藏梦想的地方
  就是这种感觉经常紧紧把我攫住
  可我依然不能说我是个诗人
  因为万一我怯懦的死去
  总有人践踏我未完的语言
  而我即将死去,而仍未死去
  我必须在人言的洪荒里保持清白
  清白得像一棵丑陋的野草,
  黑暗最好还要比我清白一些
  只有这样,在我面无血色地倒下
  你们才能真正无动于衷
  
  
  
  温度10月26日天津